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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疲惫的神经终于浮出黑暗,潜意识定好的闹钟唤醒肉体,睁开眼霎时映入房间的阳光宛若一道永不消逝的温和的火束,照得人温暖、眷恋。
身体有了后反应首先回温的是热量,淡漠、温婉,复上阴影的天花板如同一个沉默的哑巴堵得人胸口发闷。
他必然不会认定这是自己通宵导致的结果,因为历经连续二十六小时的地狱强度的运作的身体仅仅得到一个小时的休眠这从人道来讲是严苛且过分的。
指挥官感到大脑眩晕,感到半身麻木,颠倒的视野和不断旋转的方向令他分不清应该做些什么,于是闭上眼放弃对起身的挣扎,任赤色的斑驳携着温度洒在自己脸上给画纸似的面色染上点暖洋洋的温热。
人体工学椅对身体的帮助只能说聊胜于无,比办公椅唯一好的就是能让人躺下来,纵然躺久了还是会浑身酸痛。
男人闭着眼睛深吸几口气缓解大脑的眩晕,本应在几分钟后行动却因为鼻前漂浮的异香变更了计划:他抬起麻痹的左腿悬在空中晃了晃,比酥酥麻麻的触电还难受的感觉顿时沿着骨髓一路攀上大脑,让人止不住呜咽。
骄阳挪了下位置。
完成好一系列对于起床的仪式的工作狂坐起身子同时椅背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他顺势靠住注意到电脑边一杯正在光晕里冒着热气的黄茶,挑了下眉,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六点了。
清晨时间的六点,枝叶窸窣花草谣唱,丝丝缕缕的风是万物蓬勃的生气,暖凉暖凉的触感抚过发梢,予人一场大好心情。
是谢菲尔德提前履行了职务,腓列特大帝对自己母性的关怀,埃吉尔手艺的展示,还是别的不为人知的好意或别有用心的表现他不知道,因为这杯茶既不淡薄也不香醇,难以形容的灿黄里好像还加了点难挨的秘密,不过他可以确定这是杯无害的茶饮。
至于原因,大概得跟他不吃不喝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操办各种各样的大大小小的事物扯上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了——与别的同僚同行同路不同,别人眼中的他似乎是个只知道工作的性无能患者,上头甚至还亲切地下来慰问需不需要什么不好言说也不必言说的逍遥丸小道具小配方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一个不落地回绝了。
视野些微迷糊,异香裹挟嗅觉,浑身酸痛疲累,嘴巴口干舌燥,种种组合至一起的影响打乱了指挥官的习惯,因为长时间集中注意而涣散的思考没有丝毫在意地拿起了盛着不明液体的马克杯啜饮一口的同时力气松垮地揉了揉眼睛,需求得以消缓整个人索性得到短暂的放纵。
他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继续吮吸着杯中的金黄液体,品尝其中茶草与花蕾香味时不忘审批对舰娘们的训练休息和各色各样的开支收入,以及自己微薄的薪资又一次被克扣的走向。
想着想着,突然下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肠胃的蠕动突然被什么东西抽打了似的快马加鞭地翻滚起来,疼得他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公务奋不顾身跑一趟厕所。
也就在这一时刻,指挥官突然意识到除开意图明显而耍小动作小聪明或是需要履行秘书舰职责的舰娘外,还有一个叫他避之不及的神使人员,一个光凭身材就足矣称得上亵渎神明的修女。
金黄的光线下,海水蔚蓝碧透,悠悠荡漾的海波推叠素白的线条拥上礁石沙滩与峭壁,晶莹的浪花于空中绽放破碎,在大海的鸣叫中归于平静,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在里面待了活活半个小时的男人颤颤巍巍地扒着门框挪出来,近乎透支的双腿颤抖个不停,无力的右手像是放弃了似的垂着随身体的挪动一摇一摆,指挥官竭尽全力撑到了沙发上,不可控制地回味起了彼时体内的翻云覆雨,确信了除开清晨的热咖啡外,这位修女的热茶也是促进排泄的好东西。
那足以媲美泻药的液体既好下口,还不伤身。
“呜啊…遭老罪了。”
无不哀怨的长吁着,他轻揉着肚子闭上了眼。
骄阳高照似火,温度升高了,花草泥土的味道伴风飘来,树叶窸窸窣窣地飘摆拖曳一条无形的轨迹,翠绿与嫩红于光影间交叠穿梭描绘一片淡漠的纹路,斑斓光亮的色彩映着暖阳闪烁光泽,鼻前的异香不知何时被清新与干净的微湿气味取代,使其理智重现。
灰色的斑驳如若谷粒在亮堂的胡桃木桌上游弋,犹如一滴永不干涸的清水,给红黑的木桌镀上一层月泪的透明于热情的娇阳下熠熠生辉。
一段时间过去,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回到岗位上抽出一沓报告审阅起来,手下意识朝那只半空的马克杯伸去又及时止住,然后不自觉地悻悻地笑了笑,忽然一道刺眼的光线射入房间,似是那教堂塔顶十字架高洁的神圣光辉晃到了眼睛使他本能眯起。
恰好此时一阵风吹拂,摇的花草叶茎悠悠晃动,扣的门扉轻缓合开:圣洁的泻腰金发伴着风语和鸟啼,白嫩的玉足踩着高跟地毯,那饱满成熟甚至可以说发育过量的果实挤在暴露的修女服的衣料中随身躯的走动上下微微弹跳,淫靡的半透明布料足够让指挥官看清这人今天里面穿的只有一层极其轻薄的系带抹胸式黑色内衣,其上的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
她如此优雅、自信,闲庭信步朝自己走来,丰腴不失纤瘦的玉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缠绕周身的气氛诡谲而奇异。
清晰的走动声过去,她停驻,定立在办公桌对面,长长的睫毛扑扇,精致的红润的俏脸挂有微笑,薄薄的樱唇泛着水润的光泽,洁白皓齿轻吐热雾,夹杂尊敬的媚软语气轻拨他的神经线:
“早安,指挥官大人。”
怨仇,隶属于皇家的航母舰,一名个头比他都高小半个额头的优雅迷人的修女。
老实讲指挥官并不想形容她,不仅是她明身为神职人员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进行挑衅的性暗示,自己对这种身材火爆攻势热烈的高挑女人实在没什么招数也能算作原因。
他既不能对自己手下的朋友发出明令警告打乱与他们间的关系,抑无法始终维持对她进攻的沉默,久而久之男人对这位积极热情似火、不论能力还是能力都一绝的舰娘的进攻也就折中到了半推就的状态。
他对美丽的怨仇累了,倦了,偶尔也能接受她稍微僭越的行为了,但唯独对她口中品尝美色一事绝口,因为尊严,因为职责,因为规戒,他不能,也不行。
“早,怨仇小姐。”
他摩挲着下巴应道,目光只是瞥了她一眼便移回白纸上,疲劳的专注使得敬爱他的贴身下属看到他眼里的血丝,黑黑的眼泡和明显的抬头纹。
破解边缘若即若离的修女眼角不动声色地抽搐了两下,她清楚他是个怎样的人但仍希望他能爱惜自己的身体,不光一些久久的感情得不到满足,不希望看到别的舰娘因他倒下而露出担忧的表情也是其一,那种纯净单纯的情绪被污染总令她胸间浮起一阵难以言表的酸涩。
“您又通宵了?”
清澈,柔和的女声绸缎似的滑过耳廓,热息如沾染旭阳温度的和风化作一双灵敏的手温柔地触碰着男人的神经线,气息的耳语似是无声催促他赶快休息,不然她就要生气了。
指挥官没有过多理会,摇摇头试图打起精神,但摆在脸上的憔悴和虚弱是无论如何都遮不住的。
他注意到眼前往日魅惑充满激情的修女小姐此刻正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那双泛着微光的亮亮的眸子想要表达的自然不必言说。
“这不重要。”他撇开目光低头装作没发现的样子审阅文件,拙劣的伪装使人发笑:“比起这个怨仇小姐,你应该先解释一下我桌子上平白无故出现的不明液体。”闻言,少女愣了一下,嘴角勾起弧度,倾身凑近,秀丽的脸庞抹上一缕晚霞的残红,她笑的绵软使得他眼里挤满了她,她笑的温婉带着松节油的余温包裹了他:“可…您还是喝了不是吗?”
“是啊。”他心有余悸地笑着坐到椅子上:“如果提前两三秒想到你的话就不会喝了。”
“如果…真是一个美好又充满幻想的词汇啊。”
怨仇微微摇头低语道,对男人说的话稍有不满,因为他的意思明显是有点排斥自己了,至于有心还是无意她并不关心,因为这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既然说了,那就应该做好最坏打算的准备。
于是她不再打量他,缓缓绕过办公桌来到指挥官身侧,牛奶般白嫩丝滑的肌肤在骄阳下浮泛动人的红润,粉扑扑暖洋洋的蓬勃热量与气味仿佛一丛初开的香水百合,让人不自觉联想到那沁人心脾的熏香与烂漫的美丽情意。
她来了,就在他身侧,男人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他看到怨仇伟岸夹杂点点羞盈盈的身躯俯下色彩高昂只为神圣低头祈祷的螓首弯下,眼帘微垂,水润的薄唇呼出一缕热气撩拨耳廓携来一丝微微的瘙痒,套着白蕾丝手套的玉手落于自己僵硬的肩膀,然后告诉他‘别害怕’似的耍滑地捏两下,届时那精致的面庞离他的脸不过一息之隔。
恍惚间凝滞的时间与空气里他们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和喘息,看得到对方额头的汗液与呼吸吐出的薄雾的形状,那扑到鼻前嘴巴,消散耳畔的温度令他心猿意马,有点抓不牢固自己欲望的缰绳,至于长时间未得到发泄的诚实得可怜的身体早已起了反应:它正在胀大,正在裤裆的位置顶起下流的形状。
虽然乐观的往好处想想这跟身边这人的情况差不多,自己和她同样下流无耻,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下属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
“怨仇……别闹了。”
强装镇定撑起的尊严跟苟延残喘的脸面一样不齿,他试图推开她却不料反被握住手,紧随其后的力道和逼近的风吹的呼吸搅扰了他的呼吸,指挥官顿时血液加速,心脏收缩,同时视野涣然一瞬,仿佛晕厥的前兆。
“我才没那么不明事理呢指挥官大人,”她低吟,柔嫩的指腹隔着一层细腻料子摩挲着男人粗糙的大手,指尖的绵逸与困顿的温吞渐渐裹挟男人昏沉的心头:“怨仇只是觉得…您疲惫不堪的身躯需要一点点来自天使的治愈呢。”
这个宛若上天精雕玉琢的艺术品般的女人此刻正以绝佳的状态缓慢进行着她擅长的愉悦身心的美事,她既不着急也不慌乱,话语随手指的动作一寸寸侵犯他精神的领地,那撩拨耳朵的媚软吐息,满盈鼻腔的醉人香气,无与伦比的丝绸似的舒适触感和着丝丝缕缕的香汗沁进指挥官不为人知的伪装的理性领域。
“……放手,怨仇。”
许是来自残存的理性的最后一记的回光返照,又或为了面子自尊而假惺惺地摇手迁就都没关系,因为怨仇不会停手,她已然下定决心违背他的命令,寥寥无几的来自心底的欲望和精神上的空虚给了她空前绝后的勇气和底气,在与他早就数不过来时间的感情的拉扯中,这是她头一回看到隐约的曙光。
“别担心,这只是一次按摩。”
“你说的按摩从来不是按摩,就像你泡的茶一样。”
“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指挥官大人,”她饶有兴趣道,沐如阳春的眼眸荡漾着不明的情绪直勾勾地盯着他,盯着这个伪装拙劣且心思明显的疲惫男人,薄唇轻启,诉吐而出的佳话好似只为缠绵而存在的引子:“我可是修女哦,也是您的秘书舰,对这幅筋疲力竭的身体负责…可是我的职责,我至高无上的荣光。”
她安抚道,玉手松开使男人浸在那团难以言喻的舒心感的包裹的大手重见天日。
而后缓缓移至他宽阔又僵硬的背后,酩酊稍许,便像是做好什么准备一般,双手悄悄浅浅地放到指挥官紧张的肩头,捏了两下之后又是几秒的沉默。
这沉默里掠过的何种何心何意转瞬即逝,怨仇只是确定好指挥官真的没什么要说的话,预备为这数月的努力铆劲收网。
“那么…我要开始咯?”
比起服务前的贴心提醒,不如说是死刑前渲染肃穆气氛的点缀。
修女小姐亲切地脱掉指挥官的外套暴露出素白的汗衫,消散些许汗液的贴身衣物紧紧黏着男人壮硕的身体,衣物部分已被汗液浸透她得以看得清他肉体的轮廓与线条,怨仇禁不住愣住一瞬,然后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双手落到指挥官的肩头,得心应手地找到肩颈的穴位与后项的神经,在心里衡量后以常人的稍微用劲的力道顺逆时针的摁压起来,卷起阵阵疼痛与酥麻交织的酸爽的波澜。
“呼嗯……”
“指挥官大人的后背好宽啊,”她言辞中微有戏谑之意:“怨仇之前都没好好看过呢。”
恰好好处的力度于人体敏感脆弱的穴位持续按压推磨,有如浪潮般的舒适接连不断的慰劳着过度劳累的身体,仿佛一对灵魂的触手接二连三穿过神经脉络,沿着骨髓直逼大脑中枢,得以接收到的种种绝无伦比的感受在男人心中精神里带起各种各样的洁白幻想,那完全可以说是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想的苦涩的理想。
只是男人尚未察觉他的咽喉越是飘漏舒服的呻吟,身后毛遂自荐的别有用心人士的娇躯就愈是靠近:修女服的神力都几乎包裹不住的怨仇丰腴妖娆的娇躯跟随手上婉转的力道缓缓向下,琼鼻喷出的热气毫不避讳地扑到指挥官敏感的脸颊,同一时刻少女的手往下游弋,位置从一开始的沉重的肩变换到了结实的臂膀。
怨仇倾身,弹软玉润的乳球压至指挥官还处在舒适余韵中的肩头,她缓慢下沉,凝脂般柔软饱满的丰乳的触感即便隔着两层或粗糙精细的布料给予人的感受依旧惊心动魄,掀起阵阵肉欲的涟漪。
更别提她面对的还是一个长期禁欲的压力累累积攒的壮年男性。
“嗯~指挥官大人的手臂好结实啊。”
意义不明的感叹和着蓬勃体香渗入男人体内,不知为何他能清楚的听到绵绸的拉伸断裂,听到舌头抿过嘴唇的细密微小的气泡的破裂的声音,还有怨仇淫媚而勾人的动听娇吟,她此刻如同处于极乐的巅峰,一边心无旁骛地为自己按摩,用高超细腻的手法体恤自己疲乏的身体一边又乐在其中地享受其中缓慢暧昧的体验。
她的脸很红,跟他方才发烧般的温度无异,只是惊慌失色的表情蒙上了脱缰野马般庞大爱欲的急切与忍耐。
“呼唔…这样舒服吗指挥官大人。”
一阵温和的春风衔着幽胧的热量钻进了指挥官的耳膜,酥酥麻麻的痒眨眼传遍全身软的他忍不住又哼一声吐喷出重重的鼻息,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怨仇湿濡温软的具有知性姐姐气质的声线绕的他心神不宁。
少女的手在男人的上半身游走着,从肩头、臂膀,到腋下、锁骨,再是胸前,喉部。
虽然怨仇自己也不清楚喉部的按摩到底该怎么办但既然指挥官并未说什么那自己也无需纠结了——她下沉地更深,第三次的性暗示,这个需要保持贞洁的修女却渴求肉体的欢愉,这个本应尽职尽责完善主人遗漏的工作的秘书却干着与工作内容相悖论的怪事违背主人的意愿骚扰他的休息,她是如此饥渴,如此迫切,想要贪婪地独自一人占有他,享受餮足他全身心的过程。
‘啊,指挥官大人❤,请允许我再多僭越感受您,请原谅我一再失职的自私,请发觉怨仇的满溢胸膛的爱意,请接受怨仇对您的索求,请满足怨仇对您的无人知晓的需求。啊…主啊,神啊,求您赦免我深重的罪孽,祈愿您能带领我进入那快乐的理想乡’。
表面平静的修女心中翻江倒海,她是如此爱他,痴迷于他,不论身体还是内心,无论灵魂还是声音,她都爱的彻彻底底,肆无忌惮。
可越是深沉的爱越是等不到开花结果之日,纵使唾手可及的现在也不例外。
他要意识到了,不如说已经意识到了,所以眷恋的心不得不从美好的安然中抽离。
身体回到正常的姿势,怨仇停下了手:这个过程和享受已经因他结束了,那么她便失去了继续的理由。
修女顿住,白嫩的指节耍滑似的蹭了蹭指挥官的脸颊,那缭绕的持久挥散不去的热量叫她沉迷,她阖眸,再度睁开时映入眼帘的那张胡子拉碴的老脸在她体内掀起一阵猝不及防的波澜。
于是止不住脸红心跳,可在手不受控制地向他伸去同时,怨仇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机会已经真正意义上的近在咫尺了。
“指挥官,我为什么会这么痴迷你呢……”
她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喃喃道,好似一个等不到恋慕结果的青涩少女,眼里的失落与遗憾不言自明,近乎满溢而出的可怜情绪看的指挥官都有点于心不忍。
所以他牵住她无意识伸来的手,象征性地揉揉鼻子,说:
“你会按摩还真是闻所未闻的事啊,怨仇小姐。”
“……您喜欢吗?”
“当然,”他坦言道:“感觉能再连着干二十个小时都不睡觉了。”
她轻轻笑了笑,红润的脸蛋浮现一抹复杂的羞赧,嗔怪道:“您首先在意的不应该是这点。”
“那还能是什么?”
少女没着急回答,从触感中抽离,然后蹲下身双手拿住他的手,轻轻摩挲,并不晰明的瘙痒在手背与手掌间游弋,怨仇别有意味地望着指挥官笨拙的大手,松开,低下头,稍有期许地撒娇道:
“您先摸摸我的头,我再告诉您。”
“你是安克雷奇吗……”
“不是,但怨仇偶尔会羡慕安克雷奇。”
他苦笑着对着她的脑袋乱揉一气,些许硬硬的又宽厚又笨拙的触感令怨仇感到满足,即便这只是又一次加重欲火的隔靴搔痒,但对这时的她来讲,已经足够了。
时间静默着,风吹草动一言一息都清晰可闻,待到男人觉得差不多停手了,少女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摆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言:
“忘了告诉您了指挥官大人,怨仇的按摩…可是全方面的哦。”
“……意思是。”
“意思是指挥官,请趁着还有时间好好休息,今晚…我会再来拜访您的。”
她说出这句话时,眼里的羞赧已被别样的意味替代了,那可能只有一种,也可能是很多种。
而这邀请又或提醒,好似掠夺前的预告信,亦然另当别论的积压已久的压力的释放最后温柔的前兆。
怨仇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
温风顺窗吹进,他扭过头去眺望,远处一席晓凤送来鸟雀的叽叫,闭上眼,残留于身体的触感与尚未消散的熏香正缓慢蚕食他迟钝的思考和精神。
他好像沾上了她的味道,浸染了她的颜色,本应只为文件和杂事而产生烦恼的大脑此刻却榨不出一滴油水转动生锈的齿轮,他抬手又落下,睁开时那位虚幻妖媚的圣洁修女的身影缓缓浮现眼前。
“……要去吗?”
其实关于这点本身并不由指挥官决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延迟被压抑已久的猎人生吞活剥的时间,或竭力享受她的贪婪与激情。
春日的夜晚好似一塘波光粼粼的池水,清澈、明亮,闪烁的点点星光与平静的苍蓝共舞,凉意的夜风吮嗅花香从一片翠绿的树丛中穿过向西行去直至黎明破晓,涔水的银月在飘摇闪耀万千的轨迹中涤涤荡荡肆意搅起阵阵酥白涟漪,它澄澈透明,送来沁人心脾的紫罗兰香,借着风如波浪飘摆,如茎枝摇曳,向人们招手示好,将他们掩埋进黑暗的万象。
夜潮汹涌入窗,将所见之物尽涂成银白色,兴致极高心情极好踩着黑色高跟鞋踏响通往指挥官办公室的脚步的怨仇翩翩起舞,优雅端庄地推开爱慕之人的办公室,伴随愈发高涨的期许与节节高升的体温,映入眼帘的那张略显沧桑的脸庞令她不由自主的感到美好的预兆揉着一阵幸福的悸动满盈胸膛。
她向他发出邀请,或者说今早已有过的提醒,任心底的祈愿与诉求的渴望不负责任地操纵身体拿起他冰凉的手放于发烧发烫的脸颊,在他诧异的神色中以不容反抗的力量和那时埋下的对精神软化的种子的魔力催发恳请他同意继续那时未完的按摩服务。
这时的男人早已被一系列繁琐的事物和一张张冰冷的白纸黑字折磨得筋疲力竭,不知是真的向疲劳屈服了还是早晨修女小姐按摩起到了作用,本应强撑身体以原则和底线思维继续公务的他此刻只想尽快找个舒坦的地方好好眯一会儿,能沉沉睡上一觉更好。
所以不言而喻的。
当他说出‘同意’的话时,喜悦便如浪潮般淹没了怨仇的一切情绪,她神魂颠倒,但表面平静地阐明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和需要他配合的程序,而已然失去思考的指挥官一字一句的听着,直到她保证完全部的效力与结果后才站起身,说:
“那么……就拜托你了,怨仇小姐。”
“啊…当然,我亲爱的指挥官大人。”
随后她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散发香味的余温还未冷却的丝带蒙上了他的眼睛,将他的视觉困进听觉的黑暗中,牵起他的手朝外走去:当人失去一种感官后,其他的感官会变得敏感而更加清晰,首先传进耳中的是高跟鞋踩踏石地板的脆响,经过无法分辨的方向的紊乱绕晕了大脑后再度漂浮的是木地板受力而发出的吱呀的苦老的狞叫,而接触到皮肤的温度从温凉降低至冰凉又升温到了无法忍受的潮湿闷热的地步,且还加重。
自始至终怨仇沁着汗珠的引导从未松开过指挥官笨拙的手,她温柔耐心地带领她进到了港区如茶如火的温泉馆,轻松躲开保洁小姐的巡视,领着他进入了更衣室——只为他一人而建造的男浴池的更衣室。
现在已是夜深人静,其他人都七零八散地回到各自的卧室内睡觉了。
在午夜时分的清醒浑浊的一点钟,谁会想到这个从未进入过这座为他专门架起的空间的男人的首次进入居然会是被一艘航母舰领进来的呢,还是以这种形式。
至此,她松开他的手,顺便制止他主观上觉得该结束行程而要摘下丝带的动作。
长吁一口气,动作轻柔,声音绵软,蓬勃体香和着点点湿濡飘进指挥官灵敏的鼻腔,他无可奈何地嗅着这种味道,在煎熬中等待怨仇的下一步行动或发话。
不过好在这位能与上帝对话的修女及时读懂了他的心思,他听到她韵律的呼吸,和接憧而至的荒唐至极的胡话。
“那么指挥官大人……请脱掉衣服吧。”
他没动弹,没说话,也可以说是没理解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几秒的沉默一时舀满本就紧绷的气氛,缄默里怨仇看到男人嘴角抽搐了两下,听闻他疲惫的心跳突然加快变得细速绵长,看到他迟来的疑惑的神色,听得他将忧愤以诧异包装起来,颤颤巍巍的声音在凝固的空气中不断弹跳。
“怨仇……这跟按摩没关系吧。”
“有关系哦,”她说,表情是他看不到的妩媚:“指挥官大人的压力积攒的实在太多了,不用这种肌肤相亲而是那叫人嗤笑的隔靴搔痒的按摩活动根本无法驱散您的倦怠与劳累。”话语间,空气开始流动,变得绵密,跟随怨仇运筹帷幄的信心欢快愉悦地扭动着,“您真的太累了指挥官大人,如若怨仇无法帮您分担这份辛苦,那身为秘书舰的我未免太过于失职了不是吗?”她一边说一边贴紧他,灵活的玉手缓缓攀上男人洁白的衬衫,吐息是比温泉空气还要湿热的缭乱,话语是胜过玫瑰、水仙的剧烈的丰盈满溢的爱意爱欲的摄魂夺魄的毒药,那药性是如此强大,使他理性的动摇无以复加:“所以…请相信怨仇吧,我会洗去您所有的痛苦与劳累,用最最美味的果实最最甘甜的泉水奖励您这一路的长途跋涉。”
“那我干活儿的时候你去哪了?”
“在为您的身心健康做准备。”
话语落地,空气再度陷入静止。
不知是经历了怎样的思考,又或只是从修女小姐叫人神魂颠倒的抚慰中缓过神都得需要一分钟的时间,那只蠢蠢欲动的素手在男人胸前打转着,沉默良久的指挥官在怨仇充满压力的凝视里重重喷出一记鼻息,诉吐的话语不知是身为上司对下属的警告,还是猎物被猎人生吞活剥前的乞怜摇尾。
“希望您不会过多触碰我的底线。”
“以对上帝的忠诚向您保证。”
语闭,矜持的拉扯到此可以结束了。
怨仇迫不及待又格外轻柔地帮他脱掉外套,宽衣解带,男人对此视而不见,任她并不像她保证的那样老实的双手乱摸自己的身体。
狂热不失端庄体贴的手法是少女不得已压抑伪装的表现,她一件件,有条不紊地褪去男人宽大的衣衫,当上半身彻底暴露在潮湿模糊的氤氲中时,怨仇能明显的感到自己的血液延迟了一下。
当手触及男人那条用了多年都不舍得换掉的皮带欲解扣抽走时那人却传来一阵短促的轻哼,她霎时抬起头来看到他脸上淡淡的为难的神色,浮在脸颊的红晕和某种难以读懂的呻吟让怨仇苦笑无言,她没有吭声,继续入浴前的工序脱掉男人裤子,只给他留下遮挡男性最后尊严的内裤。
至于她,当然得脱得一丝不挂尽情袒露自己傲人的魔鬼身材,毕竟如果没有最大限度地体验与心上人的水乳交融那可就太亏了。
“别担心指挥官大人。怨仇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说着,她从消毒柜里拿出两条浴巾,一条艰难遮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条递给惴惴不安男人,重新牵住他的手,好心的提醒驴唇不对马嘴:“所以指挥官大人,失礼了。”
拉开窗,映入眼帘的是嘹亮的星甸与璀璨梦幻的星轨,春季明润的月亮和簌簌清爽的夜风看的人心情顺畅,吹得人神经清醒,无形微渺的力道扑扇着绵柔弥漫的蒸汽,满潮池水应着风语呢喃,庞大的热感染清新的凉,和着嘶嘶水音与鸟雀的叫声在称不上宽广的男浴池里溢满。
怨仇一边欣赏着绮丽如梦的光景一边牵着指挥官走入淋浴房。
室内外是相通的,不如说压根没有合上的必要,毕竟偌大的港区里除开指挥官外绝无别的男性。
“呵呵…请坐吧指挥官大人。”少女禁不住轻笑出声,随之将多余的思考抛诸脑后。
她把遮挡用的浴巾放到一旁木架子上,然后从背后贴近男人后背,嗓音轻柔、呼吸温烫:“先说好指挥官大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冲洗,按摩开始前的净身而已哦。”
话音刚落,冒着热气的池泉像是有什么东西沉进去了似的‘咕咚’一声,清澈涟漪悠悠荡漾,越晃越开,亦如怨仇逐渐放纵的动作一般:她拿下挂在墙上的花洒调好水温悬到男人头顶,自上而下的水流往外冒着噗呲呲的热气,舒适放松的热量与湿濡在两人间延绵挥洒,片片热雾沾湿了怨仇的胸乳,也淋湿了男人全身,淌过热量的皮肤位置暴露在箫箫冷夜的凉爽中那种温顿舒心的感觉更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怨仇握着花洒扫过指挥官的每一寸肌肤,她看到他的湿漉漉的头发粘到了一块儿或湿淋淋地耸拉着,那条由自己内衣裁剪成的丝带则彻底黏住了他的双眼,而本应顺从本能反应的他的手此刻却一动不动的靠在腿上,仿佛格外恬淡。
见状,少女心里笑了一声,她知道他不动不是因为对不适感无动于衷,而是对自己的信任不允许他做出伤害她同等信任的行为。
所以跟他只有语言来往时怨仇不清楚到底是这人太温柔了,还是种种举动都另有更复杂的深意。
不过这不重要,眼下她需要做好的事情只有做足准备捕获他。
温润的绵逸第三遍流淌遍他全身时,觉得差不多的怨仇便把花洒找对一个角度挂好,缓缓跪倒在地:她轻柔熟练的将浑圆爆乳紧贴指挥官宽阔的脊背,双手触上男人宽广的胸膛,强硬的力道将那两颗丰硕的果实挤压成了厚实的肉饼,早已发硬的樱红乳首仿佛融入不断挥洒的温水之中肆肆流淌,那硬挺的乳头剐蹭着他的后背,清晰的异样触感继续感官迟钝的男人一阵流连忘返的感受。
“唔嗯……”
怨仇轻抿朱唇咽喉飘漏媚软呻吟,止不住的痒与酸渐渐填满她的感受与心脏,眼中鼻前和耳边的湿热的触感令她心笙摇荡。
不单单是指挥官毫无反抗之意向她敞开极乐大门的喜悦,饥渴之地即将得到满足的癫狂,还有清醒到邪门的酥麻感颠倒快乐,蒙上一层水雾的器官坚持运作的惊喜,以及可以肆无忌惮触摸男人春光的美好得意。
白嫩的藕臂从两边环住男人坚实的臂膀,那双修长的手,十根灵巧的手指也尽情在他胸前游弋着,绵软的力道和挑弄人心的手法毫不留情地施展在男人身上蹂躏感官是难以形容的舒服。
怨仇水润的眼眸泛着光,对他投射着炽热的视线,肉体深沉的缠绵叫她逐宕失返,她尽情体验着与男人的触碰,享受着他的体温他的气味他的心跳,往日坚毅不倒的庞然身躯此刻微微颤抖是新奇的现象,是新鲜的滋味,加重少女的私欲。
她从侧面悄悄观察着他难得显得可爱的紧张表情,想要抚摸那根仿佛呼之欲出的傲然挺立的男根的冲动险些无法抑制,但她不能,起码现在不能这样简单冒事地触及他的底线,她要以更稳妥,更保守也更腻味的方式化解他的防线,将他揽进自己温暖的温柔乡。
怨仇的两只手不停摸索着,颈脖、锁骨、胸口、腹部,爱意生生流转,烈火与心脏缠绵,她的心脏噗通狂跳紊乱得难以置信,而他同样如此。
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湮埋于浓厚绵逸的水音,挤压升腾蒸发消弭的氤氲毫无顾忌毫无征兆渗透他们毫无防备的内心,剧烈的高温烧的缠绵悱恻的男女呼吸困难,可这分不清究竟是爱意汹涌胸中,还是湿热的潮雾充沛了喉管。
“喂…怨仇……”他说话艰难,因为得拼尽全力不让酥麻的呻吟哼出声:“你越界了。”
“不,指挥官大人…我才没有。”
“那你为什么…乱摸我。”
“这只是净身而已。”
怨仇掠夺着,过分索取着,贪婪吮嗅着,她本应只浸润他温度的流连变成了淫妇猥亵无辜男人的辛辣,而他本该享受到她高超的手法恣意在瘫软的舒适里徜徉此刻却成了不明不白的受害者。
彼时如最后通牒似的询问便是他就此沉沦的伊始。
浣浣水声流淌,甜蜜丰盈,回过神的少女随热量的增生悄悄缓慢地解放男人的自由,她不得不承认刚才确实失心疯了,仅仅与他亲密接触就神魂颠倒不能自己。
但或许这也能侧面证明自己肆意妄为的这段时间里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行为,甚至哪怕一丝的想法都不曾有过。
少女思忖几秒,随后松开手站起身,再次止住男人摘去丝带的想法,告诫似的语气说:
“请不要摘下来指挥官大人,至少现在不要。”
“……那我们的净身环节可以结束了吗?”
“它早就结束了。”
无可奈何,感觉被耍了一顿的男人叹息一声,应道:“那接下来呢。”
“请跟我来。”说着,她引领他绕过升腾热雾的浴池让他趴到搓澡床上,随后倾身满足他一直以来的愿望,即便截止目前他仍不能得到根本的满足:“请不要睁眼指挥官大人,在此…稍等我一下。”
语闭,遵从怨仇指示的男人听到一阵啪嗒啪嗒的脚踩到浅水洼的酥酥声响由近到远,然后纸拉窗被拉开的动静飘过耳畔,经过静默的十几秒钟那清澈的酥酥踩踏再次传来,由远及近的同时胜过彼时的甜腻气息携着热量的盛情扑进指挥官的鼻腔。
一阵奇异感觉遮住了他,以及不好言说的轻微压力扣住了耳朵两边,有如蕾丝布料的触感上的淡淡温度隐约发散难以形容的骚气且夹杂点点湿咸搅乱神经,他好奇套在头上到底是什么东西,怨仇轻软的嗓音透过一片朦胧的氤氲恰如其分地打断了他的思考。
“老实讲我应该弄两个耳塞堵住您的耳朵的,不过行事匆忙确实来不及准备那么多。”
惋惜的慨叹对男人而言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无限遗憾的语气叫他不寒而栗可不知为何躯体与大脑却违背了本能的意思对直觉的警告视而不见,没有被堵塞的耳朵听见清晰得难以置信的吞咽声浮现又敛住,呜咽般短促的呼吸愈来愈近。
他有点不安,但越是不安那股发自心底的埋藏进终年伪装的苍白无力就越是翻涌,指挥官感到神经紧张感到呼吸与怨仇同样粗重,他想扒掉头上的罩子却无可奈何地趴在搓澡床上一动不动。
失去视野的感官放大接收,放大他的恐惧,他的想象他的生理反应他所能感知能想到的一切,全部都扩散到不能再大。
可出乎意料的结果却告诉他彼时的担心都不过徒劳的多余:当绵柔的手触及男人身体位置的一角,当热量的呼吸逐渐缓和降慢趋于平常,当怨仇强行压抑无可遏制的生理冲动而有如细嚼慢咽般一寸一丝一缕的从指挥官腿肚攀缘向上,抚过结实的大腿,掠过紧俏的臀部,于健康健硕的后背温顿游弋铺散,又聚集幻化为一片洁白的羽毛柔腻撩拨、瘙痒,没有规律的一个个形态肆意飘摆滚动着,以好客的热情与温谨的优雅全心全意给他至高无上的享受。
少女的手指细心剐过指挥官僵硬的脊椎,携着丝丝缕缕的潮气吞吐弥漫的情欲,指节擦过一滴滴水珠的微语,香软轻浅的触感是肉体间的呢喃,怨仇以前所未有的专注滋润着指挥官疲惫不堪的身躯,与他共享体内的想法,与他共度舒心的时光,她拼尽全力感受着他,尽力让他好受的同时也缓慢加深对他的挖掘。
来自喉咙的黏腻,漂浮在眼前耳边指尖的绵密,还有不时响起的叮咚泉水配合着活动筋骨的力道令人心情舒畅,如此轻盈,叫人浑身发烫。
一望无尽的黑暗里指挥官缺氧又格外惬意的感应接收着源源不断的湿润的氧气,他难得觉得这世界是如此美好,沉落的群星孤月,摇曳的花草叶茎,悠远的风声鸟叫,昔日普通常见的事物此刻是这般美丽,使人驻足欣赏。
力道在渐渐放松下来的后背一次次揉捏推拿,他觉得自己得喝点酒了;自然的歌谣与怨仇发出的媚软娇吟萦绕耳际唤醒心底的真实,稍许停顿躺下来呆望星星是可以被接受的;不断发酵的欲望与燥热难安的心脏的律动交织缠绕,裹挟了凝滞的思考届时,男人认为自己用一直以来的努力换成一场醉眼陶然的欢愉也是可以被原谅的。
既然白昼的生活工作庸庸碌碌,那孤独夜晚的放纵就无需任何人管控了。
指挥官这样想着,已经被怨仇高超手法捏成一摊泥的思想在曾幻想过的无数的脑海里徜徉着,宛如错觉般的梦幻真切的体贴回味无穷,消散的疼痛感和仿佛找到自己躯体的喜悦令人感到一阵无力的幸福,因为他似乎很久没再体验过世俗的娱乐了。
“指挥官大人…您该给自己放个假了。”
伴随宽慰的话语,怨仇取下套在男人头上的系绳内裤,随手丢到一边继续方才的职务——咽喉状如凝胶,理智土崩瓦解,神经陷入沉睡,指挥官睁开眼,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知道怨仇都干了些什么,也清楚这从一开始就不会是普通的全身按摩。
更不可思议的是就算这样了修女还是没有违背对他的保证,因为她确实没触碰自己的底线,是自己底线放纵宽松了,被她拉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限度。
他轻声笑了笑:“是这样啊……让我歇一歇吧。”
怨仇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只是变得漫不经心。
她的目光从男人的后背升高至广袤无垠的星空,一览无遗的星斗与斑斓放唱的星轨交错翻腾,窈窕盈润的星河铺洒在银子似的圆月上,一股澄净甘甜穿透蒸腾的氤氲与朦胧的热气,透过清澈滚烫的镜子注视自己俏丽的容颜。
风荡来荡去使白雾如波浪飘摆,堆叠的种种感受裹挟了两人本应的情绪与话语。
她深沉地叹了口气,心中的感情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发泄了,难以压制的激情渐渐平复,冷却而温和的欲望,柔软耐心的富有深意的词句,都披上温婉的外衣变作另一种面貌以另一种方式一点点倾泻挥洒,延绵万里。
“您从没想过放松一下吗?”她轻问,力度轻而缓:“身为精力旺盛的成年男性…何不以男性的方式发泄压力呢。”
“我其实有想过怨仇,”他说:“但我害怕它会潜移默化的变成臃肿的放纵,如果真成那种情况…港区怕不是要完蛋了。”
“您要是指外面的女人怨仇无言以对,但如果是港区的姑娘们……那指挥官就有点太小瞧我们了。”不知是说错话了还是别的原因,他感到身后人的语气里夹杂有愠怒,可嗓音仍是极度的柔媚、温谨、富有知性。
“就按我举例子吧…确切的是先拿怨仇开刀,指挥官,请坐起身来,按摩结束了现在是上课时间。”
他清楚她口中的含义,于是没有思考地翻过身坐起来。
他浑身湿漉漉的,多月未剪的头发盖住了眼睛,拉碴的胡子在这张潮湿的脸上尤为清晰眨眼,上唇与下巴的硬如野草的毛发看的怨仇有点头痛,但她还是打量着男人的脸许久,在静默的空气里静默的看着她。
直到那人抬起头,才迫不及待地激烈地吻上他的唇。
“唔!”
这一吻本应是天荒地老的长久,却仅仅在咽喉飘漏几缕局促的呻吟后就匆匆分离:伴着大脑眩晕血液奔涌,心脏炙热的鼓动在耳边萦绕辗转,他模模糊糊的望着情迷意乱的玉人,望着她潮红的面色和起伏的胸口,扑在脸上的鼻息与肉体微微颤抖的韵律激荡着他本来朦胧的思绪,他们的距离近在咫尺,他们的心跳触手可及。
一吻过后她熊熊燃烧地拿起他的手置于胸口,那颗扑通通乱跳的心脏孤独的悲鸣清楚地反应在指挥官身心。
怨仇表情难堪期盼,热切,携着柔韧的温度感染着指挥官紊乱的呼吸,使他感到无力的窒息与逐渐复活的欲望将他点燃,上涨的情绪与九歌情欲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绷紧他松垮的神经线与瘫软的身躯。
耳边心脏的鼓动更加强烈,满溢腔鼻的潮湿熏香和体内流连忘返的触感令他缱绻而难以割舍。
他望着怨仇,望着这个不单单只能用‘爱慕’与‘憧憬’粗暴概括的女人,头一次将她视为可以接受的结婚对象来看待。
“您感受到了吗,怨仇这颗正在喧嚣的因您疯狂的心脏。”她出口平静,蕴含无穷无尽的力量淹没他的思考,在火与水的蒸汽里,肉体与精神的碰撞中,修女的手抚上爱人的胸膛,娇躯压低,眼神微醺,柔柔倾诉对他的不满:“您怎么这么不懂女人呢,还需要我教您吗难道?”
在与他共有的第五十二次祈祷后她对他说,爱是源自于人心智中最原始的情感,即便无法通过正常的方式让正常的人接受,独自埋藏于心㡳忍受灼热的焦躁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但现在,她眼中的普通的人正在失去对普通的事物的兴趣,正在与普通的感情流离,若这样她还要执意压抑心中无比炽热悸动的感情,那滚烫的享受毫无疑问会变成文火慢煮的煎熬。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怨仇唯一想,一定要要的,自己与他缠绵悱恻,彼此的汗液与气味沾染全身,在肉体与精神的欢愉中直冲高峰的震撼与幸福。
“……不,不必了。”他摇了摇头:“跟修女做爱上帝可是要惩罚我的。”
他知道她是信神的修女,不论战场还是日常都祈祷伙伴们终有一日迎来自己内心祈愿的安宁。
但他不知道她如今信仰的对象早已更迭换代,成了一个乏味无趣只会为她们努力的男人,她是如此喜悦愤怒,安心不满,忍受无尽的煎熬。
此刻,虔诚的修女真实地触摸着只有她自己信仰的神明,期望他慈悲的光辉洒在自己身上。
即便没有她依旧会耐心地指导他,直到祂明白她心中无限灼热的对他的无比赤诚的爱为止。
而现在,她做到了。
男人心脏急促地跳动着,他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离开,他不明白这是温度与热度的效力还是自己罪恶污秽的欲望牢套到她身上的表现,他只知道自己的大脑不再属于自己,肉体即将与思考分离,包括视线、呼吸、话语、听觉、嗅觉,都要埋进一望无尽的圣洁的乳白色的温软包裹中。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他心知肚明,可自己的思绪就是无法从她身上抽离。
“指挥官…请勿逃避。”轻言,媚软的吐息揉进铺天盖地的氤氲里,使人难以分辨额头脸上的是水还是汗:“把这当成涤荡罪恶的仪式,又或不容反抗的恶魔的诅咒便好。”
那奇异的感觉是因为什么,是她晨曦般的金发,宛若天使的洁白无暇的动人脸庞,白嫩的脖颈,鬼斧神凿般精致的锁骨,自绯绯薄唇呼出的俘虏理性的热息,吹弹可破的白里泛红的肌肤,还是硕大而罪恶被教条相背而驰的火爆的酥胸肉乳,纤瘦白皙毫无赘肉可言的腹部,从没有遮掩的修长健康曾套着青春白丝而给人无限想象现在裸露在外的玉腿,红润柔软的嫩足,亦或那双柔美柔然的柔荑,葱白纤嫩的玉手。
他分不清,他搞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彼时曾操纵的属于自己的全部都因她分解、崩溃,身体不受控制,理性不尊重大脑将赤裸裸的欲望倾吐而出:发热发痛逐渐肿胀的下体,仿佛抽搐似的心脏不停缩紧,血液延迟呼吸困顿,一切都在远去,一切都在重塑。
圣洁的魅魔不着片缕,她一只结实的腿翘到了他分开的双腿间,彼时落在肩头的手已然放于男人坚实的胸膛配合绝无伦比的轻柔力气将他压倒在搓澡床的同时另一只腿也顺势蹬上,狭窄又光滑的没有铺盖塑料膜的白皮床上置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分量沉重的人着实寒酸,但处于同一种战栗的他们无暇顾及。
怨仇跪着,居高临下地望着缄默的指挥官,晨光般的长发自肩头滑落泻至他的颈旁:想法尽在不言中,或视线交织霎那已然清晰,修女俯下身去弹软淫腻的乳肉贴紧他的胸膛,一只手支着在狭窄的悬崖边保持平衡另一只则悄悄抚上那根散发庞大热量的将布料顶起的巨大鼓包,她拨开内裤刹时那根狰狞粗大的腥臭淫棍便破囊而出直直顶住怨仇光洁的小腹,她轻笑一声,在撇了他一眼紧张的神情后俯首看着指挥官坚挺无比的肉棒,感受它发散的热量同时柔嫩的手也忙活起来。
她许应跪着为他口舔吹吞,又或在这之前拿住他的手放到自己流出花蜜的下体轻轻抚摸然后塞进他的嘴中好好体验一下情色的味道,但既然事已成舟,那任何的想象都是多余的。
怨仇的手没有用力地握着指挥官沉甸甸的睾丸,轻轻掂了掂脑海不住掠过一身精浆爆射的景象,于是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晕,在性经验尚有精进的少女一寸一缕地帮男人长时间没有发泄而积劳成疾的下半身按摩起来:柔嫩的手指缓缓套住火热的棒身同时那怒目圆睁的肉棍散发的淫臭气味混进氤氲飘进怨仇鼻腔冲进大脑使她的肉穴也产生一阵黏腻的水音也渐渐发酵着,少女不自觉吞了口唾液,开始重而缓地撸动起手中的阳物。
她体验着它的颤抖,仿佛即将喷发的冲动,纤手的动作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轻重的力道不断变换着,大拇指落于通红的龟头慢慢揉搓,指尖拨弄敏感的马眼掀起丝缕更加淫靡的腥臊气息,其余四根手指则没有停顿地左右揉搓、上下撸动着指挥官昂扬的肉棒给予他时隔多月的酥麻的快感。
她的手律动着,愈发熟练愈发得心,在他因逐渐的汹涌的快感而大脑空白的片刻温顿的手掌裹住肿胀的子孙袋五根纤指即刻揉捏搓动,似是把玩又像刺激里面两颗精壮的卵丸促使它们不断收缩,犹如舞蹈般快活地跃动着。
见状她重新抚上指挥官硬挺的男根,那磅礴而浓郁的男性气味熏得她大脑迷离,而他也已沉溺在怨仇给予的前所未有的快意中:瞳孔收缩,吐息湍急,粘稠的唾液几近卡到喉咙,大脑对身体的把控逐渐失效,下体传来的酥麻至骨的感觉仿佛电流似的源源不断刺激脑髓,男人感到无数令他沉迷的刺激唤醒他死去的身体的机能与欲望,耳边裹挟潮雾荡漾的柔媚的女声,令人胆战心惊的浅浅呻吟佛如沁人心脾的如沐春风摇曳心魂,他感到下体的汹涌无可遏制,感到自己的心智也陷进深不见底的迷乱中。
他呼吸困难,视野涣散,可来自身体和耳际的感受一切都是那般清晰。
蚀骨的久违的快感是宛如天使的尤物给自己的奖励,耳畔飘荡的舒爽女音是她也沉溺其中的有力证明,怨仇的手是羽毛般轻柔给予他的却是摄魂夺魄的感受,发硬的乳头摩擦着他的乳头,不约而同的发情的两人毫无疑问已陷进情迷意乱的泥沼,那只手律动着激起一阵绵软的韵律团团包裹住指挥官汹涌的快感,温润携着湿濡渗入大脑,肉体与肉体的缠绵是难以置信的美好,是他一直以来否定的美好。
他心悸,他喘息,兴致高涨的下体送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令其沉迷,柔腻而细腻的触感产生颠鸾倒凤的快意,怨仇的手不停搓动指挥官包皮,真情实意向他传递发泄肉欲的魅力。
她牢牢握着他乱动的下体,而他享受着她游弋的发硬乳粒,又真切,又甜蜜,促动着睾丸分泌的继续,呼喊着缠绵悱恻颤栗,她以她洁白的羽翼围剿不眠地向他袭击,射精欲望是裂冰浮泛掉进冰河的湍急,他闷闷的呼吸,热热的喘息,助长她饕餮般的食欲。
“唔嗯……”
轻哼无可挽回地泄出声,是她一直以来的努力得到的回报。
怨仇感到浑身燥热不堪,不仅是长时间待在热雾弥漫的浴池边被熏蒸,男人的下体还在肿胀颤抖、气味更浓更烫加剧着她荡漾难安的心田也是大问题,她不清楚是男性的体质不一还是别的问题致使通向射精的道路如此漫长,但现在唯一能明白的只有自己离成功不远了。
“没关系的哦指挥官大人,”她抬首望向他,望着这个面部紧绷的男人,薄唇轻启,耳语甜腻:“想射就射吧,就当这都是怨仇的错。”
是水,还是汗液淌遍全身,是高涨的欲望还是仅存的理性在胸腔咽不下去一口气,氤氲满潮,神经摇晃,心脏的鼓动和水滴间反射的光线渲染着潮湿淫靡的氛围。
当怨仇话语的最后一个音节落入浴池,短暂交织的目光混进不可明辨的情绪,他们不约而同地吞咽一口唾液,即刻被放大的感受宣告着单方面沉默的即将结束。
男人在快感的围剿中完成了一次艰难的换气,他已不再思考,配合修女涤荡罪恶的一举一动完成这场漫长的仪式。
伸出的双手还未碰住少女的双颊那人便心思明了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次,时间尤为漫长:温润的蜜糖填进口腔,温软娇嫩的薄唇死死黏住他的唇,闷热的潮气与软热的鼻息扑在脸上,怨仇用来维持平衡的那只手落在了指挥官的头上轻轻抚摸,而对方心有灵犀地双手环扣住少女纤细的腰肢防止她猝不及防的坠落。
心脏跳出的一连串鼓点和着迷蒙热情的呼吸与粘稠微甜的唾液在胸间流转,她与他忘我地缠绵的,舌尖的纠缠与牙齿的碰撞惊起娇媚的闷哼,他们仿佛要融为一体般怨仇粉嫩的香舌一点点卷走指挥官嘴巴里的唾液又向里一点点运送着唾液,那灵活的舌头打转着,骄阳似火的热烈让他感到难为情的心跳加速,温软湿滑并存,吞吐着双方的氧气。
液体与空气流反着,下体传来的酥爽快感还在继续,怨仇撸动肉棒的手已经停了下来转而捧住指挥官斑驳的脸颊,全神重量压到他的身上重而缓地蠕动起来,白嫩光滑的阴阜摩擦着男人已经处在射精边缘的肉棒伴着湿濡感的愈发深入,伴着炙热甘甜的气息渗透大脑,少女的舌头扫过指挥官口腔的每一处,她与他缠斗着的同时也颤抖着,阴阜向下推时阴唇便自觉地包住棒身两侧,向上滑时又主动抽出对肉杵的包裹,湿黏的淫液染上指挥官的棒身,接连不断的浣浣水声不仅填满了嘴巴也填满了耳边,呼吸被堵住,不断摩擦的怨仇湿滑的娇躯予他神魂颠倒的错觉,但当射精的冲动迫在眉梢时,他意识到这不再是错觉。
“嗯哼……”
粉红色的浅哼揉进了温暖的光晕中,又浮起,温柔蹂躏指挥官纤细的神经线。
怨仇的舌头与男人的舌头喋喋不休地纠缠着,一边感受来自阴阜小腹逐渐加剧的肉棒的颤抖一边加大着力道与速度更加沉缓地摧毁精关的把守:月华皎洁、透彻,如怨仇融入指挥官身体的意识般,抖落一身清辉。
“呜哦……”
这次是沉重的喘息,和着舒畅的长吁,他在她糖蜜般甜腻的裹挟中射精了:先是水滴般的一小滩,紧接着犹如决堤般白稠的精液伴着肉棒一抬一低的点头接二连三地喷射而出落在自己的身上也黏到了怨仇的身上。
而修女就单纯看着从他的唇齿抽离,待到射精完毕的肉棒进入了半瘫软的模式她的掠夺才算真正的开始。
“啊呀呀…这还真是,惊人呢❤”
抬起身挺直腰,居高临下的眼神已然染指爱意的情欲。
怨仇低喃着伸出纤指抿走指挥官射在自己腹部的腥臭精浆,然后在男人炙热的视线的注视下轻轻吮进口中,似是品尝糖丝般在一声清醒的弹舌后露出意犹未尽的淫乱表情。
她望着他,他看着她,四目相对中彼时疲软的肉棒已不知不觉重新挺立,是因她放荡的行为,叫人浑身刺挠的欠肏表情,还是别的更深的原因?
不做在意,指挥官坐起来无处安放的双手拥上少女纤细的腰肢,他凝视着身前一丝不挂的女人,凝视她得意的神态和已被淫液浸透的蜜穴,那饱满肥厚的阴唇在模糊潮热的晚霞中泛着剔透淫靡光亮,饱满肥厚两瓣阴唇好似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等待营养的哺育。
他看到怨仇微笑着,妩媚的笑,愉悦的笑,丰满的乳房随她银铃般悦耳的笑声掀起泉面道道涟漪。
视野不清耳边分明,那对柔荑再一次环住他的颈脖,饱满的丰乳顺势贴上和他坚实的胸膛厮磨起来。
“唔呼…现在的指挥官应该主动点把人家抱进浴池里给人家清洗身子才对哦。”
轻言,心脏与心脏的共鸣于心塘激起千层浪花,每一颗染指情欲的水花堆堆叠叠,飞升空中散落一地,如春雨滋润指挥官近乎干涸的心田。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美背,享受着短暂的温暖的窒息,直到实在想不出该用什么姿势把她抱进浴池里才姗姗开口道:
“如果你自己泡进去我会很开心的。”
这话着实不解风情了点,但也是无可奈何的。
怨仇在心里苦笑着,她该怎么办?
同意建议确保接下来流程能顺利进行,还是稍微妥协让他把自己的抱进去?
她透过氤氲朦胧地望着这个木讷的男人,嘴角扬起弧度,一抹张狂又倾心有如洋甘菊的恋心,绽放了。
“指挥官大人,您真吝啬。”
此时此刻,水声羞赧,星空微语,花草窸窣夜风簌簌,飘荡的潮湿弥漫的热雾澄澈的夜色闪烁的繁星,见证了始料未及的压力将他推到在狭小白床的瞬间:视野颠倒刹那,一阵无从反抗的窒息堵住了指挥官的喉管,使他感到自己像是水中喘不上气的鱼一般,扑腾着、摇摆鱼尾,而她趁虚而入一举夺得主动权。
答案在心中已经明了了:都不需要,她要在这里直接开始。
怨仇坐在心上人身上,饱满的阴唇重而缓地摩擦着他坚挺的棒身,神情淡漠却含着难以言喻的赤诚。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对话了,空白的大脑给自己只留下了一条无比清晰的命令,一道她坚持了多年的曾是慵懒的白日梦如今成了唾手可得的成功的铁律。
修女双腿艰难跪在搓澡床边缘,嫩白的葱手撑住男人坚实的胸膛,她缓缓抬起肥腻的臀部让昂扬的男根以抬头望天之势挺立,然后轻轻落下,伴着悠长绵软的满足的娇吟任指挥官硕大的龟头撑开自己娇嫩狭窄的穴口,黏腻的水声和闷闷的挤压声随着臀瓣的降低愈发明显,怨仇享受着粗长炙热的肉棒将下体填满的快感,享受着身下人难以遏止的舒适的呻吟,心生摇荡,爱欲的眼神复上一层狂热的贪婪仿佛要将他餮食般陷入不可自拔地迷乱中。
她清楚他在感情上的吝啬,日常工作中的麻木和跟她们对话时遥不可及的矜持,也明白他用倔强的壳把自己裹起来的原因,这不是他一人的责任,也不是能由他自己说的算的,可他有几回是听得进去的。
所以既然劝说不行,不如以身试险让他切身领悟一下发泄欲望的美妙来的快些。
修女高傲又怜悯地望着这个笨拙的男人,她本应怜爱地安抚他紧张的情绪和不自然的表情,像老师奖励学生的出色给他甜蜜的糖果和丰盛的礼物,用真诚耐心的最原始的情感让他主动后退。
而现在怨仇只想让他快点射精,粗暴粗糙粗粝地套弄那根怎么看都该是功勋显赫的阳物,逼迫他屈服在自己精心装饰好的温柔乡中。
“哈啊~~~”
俯身垂首,在措不及防又像是意料之中吻住他的唇火热地厮磨起来。
她不清楚他是有多久没正常的跟女人做爱了居然能生涩成这样,但换个角度想象何尝不是她身为老师该教手把手导给他知识的情趣的一环。
怨仇杏眼微眯,从某种意义上不再是修女的她怀揣无比虔诚的信仰,开始了这场举步维艰又步步惊心的旅程。
怨仇皎洁的俏脸挂满了水,分不清是汗还是潮雾汇聚而成的温热的晶莹顺着脸颊缕缕淌下滴落在男人垒块分明的腹肌,她深爱着的他艰难喘息着,蚀骨快感与绵逸触感混合而来的攻势正无情地蹂躏指挥官支离破碎的理智。
他感到血液奔腾,疲惫喧嚣的心脏宛若被什么东西吞入般跳动不再晰明,遍布的湿气揉进怨仇磅礴的鼻息,他的理智被那条火热的小舌瓜分着,蠢蠢欲动的下体也被那闷热狭窄的肉穴牢牢包裹。
他想要反击,想要抵抗,想要违背她的意志甚至生出伤害的想法,但这一切都不由他说的算:慈悲的修女不留余地地献出了在内心发酵多年已经抵达顶点的爱意,和着想要发泄生理需求的欲望尽数倾泻在无能为力的受害者身上。
她吐息炙热、鼻息浓厚、浑浊的眼眸蒙有虚幻却真切的憧憬与向往,她以朴素无华的方式将他领想无上美好的伊甸园。
她温暖的肉壶吞入了他肉棒的全部,紧致稚嫩的穴肉一点一点地收缩蠕动,亲切而叫人眷恋地吮吸着火热的肉杵,在激情与平静中给予人一种足矣窒息的酥麻感。
分泌的淫液涂抹着指挥官的坚挺的肉棍并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出,融汇进不知是水是雾是汗的潮湿中,温吞绵密的触感令他四肢发麻,而那只可爱灵活的香舌依旧马不停蹄地扫荡着他嘴里的唾液,交换着粘稠的涎水。
“呜哼……啧……❤”
娇嫩的浅哼飘漏出声,火热狭隘的穴腔随之进行一阵强力的收缩压榨起男人不稳的精关。
几乎都是初次领略肉体欢愉的两人的感受截然不同,是因为摄魂夺魄的快感夺取思考与理性还是热情似火的吞吐使人短暂遗忘了周身的负担这些都不清楚,只听怨仇欢快呻吟着,抬起臀部又落下的霎时拍出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癫颤人的大脑,淫乱腔肉同炙热的肉棒交缠不休,摧枯拉朽地击溃热量的灼烧与满溢的浑浊的温顿。
电流般的酥爽顺着下体的交欢渗透骨髓扶摇直上在大脑掀起阵阵滚烫的涟漪,怨仇源源不断的汹涌的感染着指挥官无力的思考与思绪,不断加强的层层叠叠如海潮的快感通过感官的接受充斥他的全身,每当臀部落下少女两瓣肥厚的淫肉便会贴合在肉棒的根部紧锁,臀部抬起之时那紧实的包裹便会箍住冠状沟带起全身的颤抖。
昂扬着,宣扬着,肉体的颤栗与精神的摇晃被怨仇一点一滴的放大,水滴间反射的光影与微醺的破裂气泡衬托着气氛的淫靡,穴腔的温暖犹如一张小嘴热情地亲吻、吮吸,堕入淫欲深渊的修女快乐地痉挛着,她流连忘返地抢夺着他所拥有的一切,湿润媚肉研磨着肉杵,充满活力的子宫颈死死套住肉棒给予更加强烈而绝望的刺激,泛滥的爱液已经被不断的交合挤压在外又源源不断分泌,庞大的热量在两人心中翻滚激荡,长时间置身迷幻潮热而导致的不是无力却胜过无力的倦意使大脑无法运转。
他和她都感到头脑沉重,思考的远去无可挽回,但早已把这些统统抛诸脑后的怨仇只是专心致志地履行精神下达的命令,快乐的堕落的青涩带来的别样感受有如火上浇油般助长她的脱缰的兽欲,快速抖动的臀部与腰肢的起伏诉说着情迷意乱的空虚,不论肉体的空虚还是精神的缺憾都未得到良好的治愈。
所以怨仇发泄着,为他发泄为自己发泄,贪婪的热火焚烧着她,淫乱的欲火滋养着她。
媚软的淫肉死死绞住肉棒,圆润的乳肉被力道压成肉饼,厮磨纠缠的唇齿忘我交欢,这似是男人与女人最真实的状态。
主动或被动地抛弃思考,和对方一同坠入无尽的快乐中,热烈而充满激情地交欢,将汗液淋漓,将埋藏心底的另一面坦率展现,最终在愈来愈近的高潮的欢愉中发出真实昂扬的淫叫作为结束一轮性爱的象征。
他与她是如此又好像不是,绵逸的水音接连不断,身体的散热功能失效了一般感到发烧的滚烫。
怨仇卖力又不失细心地套弄着指挥官精壮的肉棍,敏感地肉褶又顺从又排斥地跟随臀瓣抬落的动作包裹住整个肉棒,那湿滑紧致的触感无与伦比并拉起一曲纯粹快乐淫荡韵律和着少女雌性的淫叫听得月亮都低下头去。
啪啪啪、啪啪啪……
“呼呼呼……嗯啊~~❤❤”
那绵长悠然的娇喘不知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还是取悦的意图,当怨仇经受不住海涛般强烈的快意而匆匆忙忙自顾自而显得傲慢地从指挥官的嘴巴松开泄漏一阵舒爽的淫叫时她下身的包裹确实加重不少,那活力无穷的软肉如同回报般更加用力地绞住、蠕动在男人感受中掀起爆炸似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酥爽,衔着炽热肆意摆动不断撞击,习习春风经过热量的熏蒸已变成闷热夏风,既使人昏沉,又叫人恼怒。
“嘶~~这一下下吸得可真爽。”
当她从他嘴巴抽开而抬起身子发出娇吟霎时思绪渐入佳境的指挥官硬挺的肉棒便往上一冲,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上娇嫩的子宫口将其压迫至变形甚至足矣看到少女小腹处隐约的凸起,宛如炸膛般危险又叫人沉溺其中的快感豁然袭上怨仇支离溃散的神经线,她起伏地越来越深,扭动地越来越快,身体渐渐往上抬去。
“不、不要了指挥官…求您别再动了。”
恳求的哭诉并不能做得什么,只会变本加厉地招致伤害。
透过一片沉重的迷雾,看清了对方的表情接受了自己的处境放弃了对肉欲的反击,他应她之意掉入深不见底的欲望黑洞,回过神的第一件事便是把彼时受到的耻辱加倍奉还。
“没关系的怨仇…就当全是我的错吧。”
说着,男人双手握上修女肥腻的臀瓣同时双腿蜷起,忍受着视野的涣散与神经的困乏不知疲倦地摆动腰肢,积蓄已久的饱满精囊不断拍打怨仇丰腴的臀瓣,微微疼痛感携着迅速积累的快感先一步压倒了她的耐受,这位在性方面稚嫩青涩却不知天高地厚的失职修女见状只得无可奈何地维持对主导权的控制徒劳地抵抗,却不料脚底一滑失去了对平稳的把控再一次戏剧性地使龟头更加无情地压迫子宫,马眼与宫口死死接吻至一起,脆弱子宫受到伤害而发出的痛感又被大脑换成了至高的快感眨眼间填满弄巧成拙的少女全身,然后又迅速向下处逼近汇聚,意识瞬间远去,以一阵清澈温热的淫水倾洒而出。
“呜哦哦哦哦哦!!!!!”
对床上的男人而言,最漂亮的光景莫过于此了:一阵绵长舒爽而不由自主的淫叫在港区响起荡漾海波,被快感击碎的彼时还高高在上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修女此刻却因为猝不及防的意外身子向后仰去,嬗口张开粉嫩的香舌吐露在外,魅惑的眼眸半翻白双颊微微缩紧整个人宛若母猪般被酸爽的高潮蹂躏且深陷其中。
清澈的淫水自两人紧密的交合处倾泻积了一床缓缓流露到外,尚未从舒爽余韵中缓过神的怨仇双手向后支着艰难地撑着身子,她已滑到一次而吃了教训若是再不留意滚到床下那就太丢人了。
少女呆滞期间,温热的湿濡沾染淫靡气味飘进指挥官的鼻腔,伴着下体不再那么刺激转而为一种愉悦的舒适感使他整个人感到如获新生的清爽,纵然身处的环视实在潮湿而叫人脑袋发晕了点,但在自己的首要要务前,一切都是那么无关紧要。
不论位置还是身份都进行了对调。
此刻,指挥官心情愉悦地望着失神的淫荡修女,接过她干了半晌的努力大发慈悲的帮她完成让自己射精的职责:他坐起身来双手托住少女后背将她放到,晨曦般的长发应着重力铺散成一张绵密而潮湿的金床将两人裹挟在内,狭小空间里指挥官抬起怨仇修长的双腿,自己则以跪坐的姿势将那根处在射精半途的硬挺肉棒塞进她狭窄的淫穴,开始了轻微的抽插。
“好了,怨仇小姐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他笑说,戏谑的语气唤醒少女微弱的意识,想必是明白了什么的怨仇脸上露出微微恐惧的表情,她想要拒绝却被有气无力的身体违背了意志,见状的男人脸上笑的更欢了,亦如彼时淫乱修女主宰战场的居高临下。
“不…别……”
“您觉得现在说这些真的有用吗怨仇小姐……”
语调拉长,富有深意的嗤笑打破了修女祈祷的怜悯,指挥官一只手放到怨仇浑圆的爆乳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随着最后一个意义不明的音节被蒸汽融化,怨仇即将在快感的惊惧与幸福的痛苦中迎来满足。
昏沉的意识被恶意的快感强行冲开,剧烈的疼痛和着庞大的快感洗刷着怨仇空白的大脑。
在力道的晃动和如交配的狗般局促的呜咽中她感到浑身酸涩,不论四肢还是躯干的骨头都仿佛要分离般找不到有效的控制,涣散中视野颠簸着,下体的感受却是那般强烈,不讲道理的快感,堕落快乐的欢愉,肉体交合而产生的满足的滋味,三种不尽相同的感受软化篡改怨仇支离破碎的意识,使她无名愉悦,且一种难以言表的膨胀丰盈的感情在心中逐渐扩散开。
‘这算是第一位了吧,被指挥官大人如此粗暴的对待。’
这样想着,向大汗淋漓的他张开双臂,如同怜悯的神使收留一位无家可归的孩子,眼神满盈纯净的爱意,宽慰又宠溺的胸怀便是迎接他的康庄大道:
“来吧指挥官大人……抱住怨仇。”
见状的他同样不再忍耐,局促地俯下身去抱住怨仇温软如玉的娇躯进行最后的冲刺。
粗长火热的肉棒加快速度抽插紧窄的湿热穴肉,坚硬的龟头顺着腰肢的摆动一次次重砸娇嫩的子宫,咕湫咕湫的水声满溢耳畔熏的表情通红,泛滥的汩汩淫液随着抽插被带出被塞进,指挥官射精的冲动也迫在眉睫。
如果不是有年头没碰过女人,那想必这样放纵的时光能再持久一点了。
但这个念头是多余,是亵渎这般舒心的时光的。
在怨仇无限宽容的怀抱里,种附打桩的肉棒伴着男人拼尽全力的最后一顶直直开拓宫颈深深刺入,下一秒急不可耐的冲动便将腥臭浓稠的股股精浆爆射进少女娇嫩的花房:那足矣叫人昏厥的热量射进薄薄的宫壁随之翻滚、灌满少女狭小的子宫。
“唔齁噢噢噢噢!!!❤❤❤”
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令怨仇止不住宣泄积压已久的压力与苦楚,舒爽的淫叫绵长悦耳,身体弓成一个夸张的形状抬起疲软的肉棒随之滑出,清澈的潮液再次喷涌,温热的澄澈毫无恶意地洒在指挥官腹部将他整个人都真正意义上的染上了她的味道。
这次的高潮持续了许久,久到星河坍塌,银月黯淡,远方的白昼隐约浮泛。
浸在滚烫的浴池中,指挥官静静地望着她,这个淫乱又清纯的破戒的修女,心中徘徊的情绪无从言表,而她想当然是注意到了他不自然的眼神,便转过头来以同样深沉的目光望向他。
一瞬间的缄默使空气凝滞,两人都不说话,只是感到体温急速上升,血液加速沸腾。
“还在有所拘谨吗,指挥官大人。”
“不,那个……应该不是。”
她轻轻笑了笑,没说话,宛若一条鱼般灵活地游了过来。
哗啦!
站起霎时,灼热的水花被夜风吹凉,又落进深不见底的中央,她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最后的星光以绝妙的角度淌过她绝美的侧颜。
怨仇垂首张开嘴巴,在他的肩膀上啃了一口引得一瞬疼痛的呜咽。
“请闭上眼放松,什么都不要想的将一切交给我。”
薄唇轻启,呢喃的微语于耳边闪烁,少女脸上挂着水珠,红扑扑的脸颊看起了分外动人。
“这是我给予您的…永恒而甜蜜的印记。”
“您只属于我。”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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